Mischief

不定期上线的情绪型写手
薛定谔的更新
btw
这是一个除了写文啥也不干的小号

【云²】暖冬

  •6000+ 无差 温馨向不知道算不算小甜饼 

  •我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写zyl的眼睛啊 

  •重度ooc和私设属于我 人生属于他们 

  00

  “比起繁华的大都市,我更喜欢逼仄的宿舍——至少每天一醒来就能看见你。” 

  01

  “我的天,大龙你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啊!”阿云嘎抖搂着一本日记,笑得花枝乱颤,“你这哪儿抄的句子啊,真是比高天鹤还高天鹤啊!” 

  郑云龙窝在沙发上看着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的阿云嘎有点暴躁,于是闷闷地骂了句:“我艹,老子是自己写的。” 

  “你写的这玩意叫什么来着?就那天黄子说的那个……”阿云嘎努力地挽救着自己不堪一击的老年人记忆力,“哦对,青春疼痛文学。” 

  然后他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郑云龙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砸了一个抱枕”。 

  02

  其实郑云龙觉得一开始的事态是可控的。 

  阿云嘎开开心心地跑来上海参加活动,然后顺理成章地以男朋友的身份入住郑云龙的公寓。 

  但是阿云嘎忘了一点——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而南方没有暖气,更没有电热炕。 

  于是他穿着单薄的毛衣在空调有点不好使的公寓里呆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有点受不住了。 

  与此同时,郑云龙同志正把自己的和阿云嘎的两件羽绒服拼拼凑凑地缠到一起裹在身上,舒舒服服地蜷在沙发的角落里背歌词——暖和的很。 

  “你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取暖设施嘛?”阿云嘎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四处翻找,“等我回北京了给你邮个电暖气过来得了。啧,异地恋真的是很麻烦啊。” 

  “得,那你搬上海来呗。”郑云龙大半张脸都被台词挡在后面,从阿云嘎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盛着笑意的眼睛。 

  “行……”阿云嘎像是被下了蛊一样下意识的就要答应,随后反应了过来,“不是,为啥不是你来北京啊?上海又没个暖气的——你快点说有没有取暖设施啊我的大龙哟!” 

  郑云龙很没良心地笑了一会儿,指了指客厅里的壁柜:“要是有的话,就都在那里边儿了,你自己找找吧。” 

  03

  虽然说是找找,但是阿云嘎对于除了做饭以外其他生活技能都没有点亮的郑云龙的柜子一点期望也没有。 

  于是在翻出了开线的旧羽绒服、磨坏的手套、被虫蛀了的毛线帽子和磕变形了的暖手宝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已经因为“工程”过于浩大而出了一身汗不再寒冷的阿云嘎,一点也不惊讶地忍无可忍了。 

  “你这真的是柜子嘛?你这是垃圾堆吧?”阿云嘎看着眼前的一大坨杂物,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我看我还是帮你收拾收拾吧。” 

  “哦那正好,”郑云龙懒洋洋的声音穿了过来,“上回老刘来的时候送了我两盒据说挺好用的喉糖,我随手扔那里边儿了,你也顺便帮我翻出来吧。” 

  “什么玩意儿?喉糖?”阿云嘎一脸懵地看着东西摞得杂乱无章的柜子和各种已经被挤压得变形的盒子,“你让我给你搁这堆东西里找两盒喉糖?” 

  然而再觉得困难重重,阿云嘎还是选择了开始拾掇这个大壁柜。 

  自己的男朋友瘫在沙发上还让自己收拾他乱成一锅粥的东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04

  当阿云嘎把一个虽然落了很多灰但是相比之下可以算是最全须全尾的一个纸箱子拖出来的时候,郑云龙才发现事情实在是有些脱离掌控了。 

  阿云嘎每整理好一个格子,都会对里面的东西进行一番评论——因为它们无一例外的都被郑云龙毫无同情心地狠狠糟蹋了。 

  然而这个纸箱子确乎是不一样的,郑云龙还没有准备好让阿云嘎面对里面的东西。他不知道怎么和阿云嘎解释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收进这个纸箱子,他就像一个付出了很多只为了得到一颗糖的孩子,都做过了,却不好意思开口地无措着。 

  “这是啥啊?”阿云嘎翻箱子的动作终究是比郑云龙的阻止来得快了一步,“旧热水袋?你留着这东西干嘛,没法用就……” 

  阿云嘎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认出了这是什么。 

  这是他当年给郑云龙买的热水袋。 

  05

  那时候他们才刚刚踏入大学,他还是那个普通话都说不好的沉郁而害羞的瘦弱男孩,郑云龙还是那个说话带着海蛎子味儿的暴躁少年。 

  那个时候更多的是他照顾郑云龙这个不能自理的“残疾人”生活,而郑云龙照顾着他的情绪。郑云龙作为一个由于身高原因总是和他被安排在一起而渐渐打开了他的心扉的人,最能把握得好与他交往的度,也会帮他解决一些和其他同学之间交流的问题。 

  所以当郑云龙因为装‖逼过度,大冬天的只披一间风衣当外套就上街而冻发烧的时候,阿云嘎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适”。 

  他是班长,需要带着同学们一起练习,帮助、关心每一个人,和大家交流、传达老师的要求——原本这些事情他都做得很顺手的。可是郑云龙病倒了,那个支撑他人际交往的柱子倒了,他便不知道如何安安稳稳地踏过那座开始摇摇晃晃的危桥了。 

  没有了郑云龙恰到好处的调节氛围和扯皮,他开始偶尔手足无措、偶尔不自信,甚至是差点没能接的上同学抛向他的问题。开学四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地需要郑云龙。 

  所以当他回到宿舍,看到发着烧的郑云龙依旧没有一点觉悟地穿着单衣在屋里游荡的时候,他几乎是生气了。 

  “我真的不明白了,你这个人真的是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吗?”他记得自己当时这样吼着,“没人能管你一辈子,你这样就等着生更重的病好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不想管你了!” 

  也许是因为发烧烧得有点懵,郑云龙就那么瞪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被郑云龙盯得更为火大了,于是向来好脾气的班长第一次摔了宿舍门,脚下带风的离开了宿舍楼。 

  当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条件反射似的走到了药店门口。 

  他本来是不想理郑云龙的感冒的,可是当他再回想郑云龙看他的那个眼神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那个眼神是那么的无辜。 

  无辜的门,无辜的郑云龙,以及无辜的自己。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味。 

  于是他去给郑云龙买了药,和一个听说很好用的暖水袋。 

  他回到宿舍想要推门进屋,却没能推开。 

  阿云嘎啊阿云嘎,他在心里无奈地自嘲着,你亲手把别人推远了,又凭什么要求别人自己走回来呢。 

  但是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班长?”郑云龙依旧眨巴着他的大眼睛,脸颊因为发烧而泛起一丝红晕,“你看刚刚你出去的时候这个锁,它本来就有点快坏了吧,它就掉了。你会修嘛?”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拎着个门锁的郑云龙,把药给他拿出来了叫他吃,又把热水袋塞给他:“锁我来弄,这个热水袋听说挺好用的,你灌点热水暖和暖和。” 

  然后他便开始捣鼓那个不幸被殃及的门锁了,仿佛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仿佛他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依赖郑云龙,依赖到为他不好好照顾自己而生气。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也许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可以达到一种近乎于共生的关系——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于是他们可以拥有叠加的勇气和能力,去遇见那个更美好的未来。 

  烧的晕晕乎乎的郑云龙在那一天不自知地靠近他,一切宛若命中注定。 

  06

  “你怎么还留着着这个啊?”阿云嘎扬了扬手里的暖水袋,有点疑惑又有点窃喜。 

  郑云龙把眼睛从歌谱上移开,假装刚刚发现阿云嘎的动作:“哦,这个啊。这个不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嘛,就想着留一下也好。” 

  阿云嘎看着突然矜持的郑云龙,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于是走过去,把脸凑近郑云龙,直视他的眼睛企图看出一点端倪。 

  然后阿云嘎收获了一个懒洋洋地吻。 

  直到阿云嘎从箱子里拿出另外一件东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敷衍了。郑云龙同学平时傻了吧唧的,关键时候还挺机灵的嘛。 

  阿云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发现被自己掏出来的是一大条围巾。和柜子里那些脏了破了的跟烂布条子一样的围巾不同,这条围巾真的是被很精心地保管了。但是相比之下这条围巾也挺丑的,用的线质地也不算很好,一看就是十几二十的地摊货。 

  “你那些好围巾你倒是稀得糟蹋,把这破围巾收着。不过这东西挺像我那年送你那条啊……不会就是吧我的天。”阿云嘎拎着那条围巾和它深情对视了几秒,发出感叹,“真行啊郑云龙,你对这条围巾用了什么保存方式啊,你好歹也,稍微雨露均沾一点给别的吧。” 

  阿云嘎知道自己只是嘴上吐槽而已,这条围巾就像是一匹细绢一样,轻柔地将他缠住,带进一片名为“被在乎”的海洋里,让人无力挣扎,徒有深陷。 

  07

  那个时候他们大二,阿云嘎已经把叫郑云龙起床和带他练晨功当成了生活里的一个必做事件。 

  但是郑云龙在山东这个湿度适宜的沿海省城被养娇惯了的皮肤实在是很难适应干燥的北京冬日清晨跟神经病一样狂刮的大风。 

  尤其是郑云龙还不爱擦油。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的皮肤一天天地变干,越来越向起皴的方向发展,终于忍不住了:“说真的,郑云龙,你去买盒擦脸油吧,再不济你用我的也行,咱音乐剧演员也好歹算个演员,你脸都快皴了算是怎么回事。” 

  郑云龙合计了一下,觉得蹭他老班长的脸霜用挺靠谱的——后来就不只是脸霜了,他各种东西都蹭过阿云嘎的用。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的皮肤状态逐渐好转,决定再给他添加点防护措施。当他看到天桥上卖的大围巾的时候,觉得应该是可以挡一挡风的,就把它买了回去,逼着郑云龙每天早上晨练的时候都戴着。 

  那条围巾挺丑的,还有点傻,跟郑云龙当时的装‖逼范儿极其不搭调,但是郑云龙还是很乖巧地戴了,就像是其他班长的嘱咐一样,不管记不记得住,都认真地听了。 

  后来又过了几年,有同学在聚会上提起了郑云龙当年那条很丑的围巾并把它作为郑云龙衣品差的论据被打脸之后问他:“阿云嘎给你买的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是不是因为他看上了哪个喜欢你的小姑娘,想要败坏你形象呢?” 

  郑云龙就着这个问题想了想,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阿云嘎会对自己不好这种事情。仿佛从他们见面的第一天起,这个内蒙古大草原上走来的男孩就理应成为他生命中最珍重、也最珍重他的人。 

  他那么喜欢我,不可能对我不好的。 

  08

  阿云嘎继续翻着那个纸箱子,发现里面不只有围巾,还有顶毛线帽子。 

  那帽子他太熟悉了——那是Collins的帽子。 

  虽然郑云龙一直对外说帽子是“找人”给他织的,但其实那个人就是他多才多艺又任劳任怨的老班长。 

  09

  那是大三,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排练那个让他们期待了很久的毕业大戏《Rent》了,只是当时歌还没有完全翻译好,还不能马上投入练习。 

  郑云龙作为《Rent》以及Angel的忠实粉丝,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演绎Collins了。 

  于是他开始大肆置办行头。然而他到处找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毛线帽子——浅色的,还长得有点土气。 

  在陪着他第三次上街游荡但是什么也没有收获,只是郑云龙给Angel买了和原剧里很像,仅仅少一朵的头花之后,阿云嘎终于受不住了。 

  “我的大龙哟,这大冬天的你上啥街啊。”阿云嘎看着郑云龙兴高采烈地往下一家店走,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你要是真想要那个毛线帽子,我觉得这么丑的也不会在店面里卖了,我会织东西,我给你织一个得了。” 

  看着郑云龙的眼睛亮了起来,就像是里面有星星一样,阿云嘎觉得自己突然有些呼吸急促,觉得自己织再多的毛线帽子也挺值的。 

  所以他就真的开始织毛线帽子了。 

  在那个冬天的大部分日子里,如果有同学不幸地选择了在晚上十点半以后串寝串到老班长阿云嘎的宿舍,就会收获“我艹我班长在织帽子”的巨大冲击。 

  北舞的课业并不轻松,阿云嘎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常常会起得很早、练到很晚。但是为了给郑云龙织帽子——尤其是在他的编织水平只是会做,离熟练还很远的状态下——他每天都要熬到很晚。 

  郑云龙在早早地洗洗睡了几天之后终于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于是开始陪着阿云嘎织帽子——真的只是陪着,瘫在床上陪着聊天的那种。 

  窗外的小寒风飕飕的吹,而他们在宿舍里或坐或卧,在被迫熄灯后手电筒昏暗的灯光下交谈着。 

  其实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些过去的人生,现在的不足以及未来的理想罢了。可是他们总能聊的很投入,似乎就这样再聊二十年也不会觉得厌倦。 

  聊天常常是以他们中的一方撑不住了先睡着为结束的。 

  后来阿云嘎发现不只是自己会在这种时候给郑云龙盖被子,郑云龙也会把他放平,把被子给他掖上,然后把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针线妥帖地收好。 

  他发现原来郑云龙并不是不会照顾人,他只是不会照顾自己而已。 

  再后来帽子织好了,跟原版的Collins比还是不太一样——看起来要暖和很多。可是郑云龙从来没有像吐槽那些商店里的帽子一样吐槽过阿云嘎织的这顶,甚至在有人问他为什么和原版有些差距的时候,笑眯眯地说:“因为北京比纽约冷很多啊。” 

  阿云嘎一直记得那个笑容,温暖的,不染纤尘的,美好的笑容——每一个人赞美自己所爱时露出的那种真诚的笑容。 

  10

  “所以这个箱子是用来收什么的?我送你的东西嘛?”阿云嘎抱着个毛线帽子蹲在纸箱子后面,认真地看着郑云龙。 

  郑云龙裹着两件羽绒服像个蚕蛹一样地坐直了起来:“是啊,就,当年你送我的那些东西,总得找个地儿收着吧。” 

  直至此时,郑云龙才发现,历经多年,原来他已经可以把“不舍得”说的这样轻易,就像是说着什么生命里最平常的心绪。 

  他并不知道有一个叫做“老夫老妻”的词可以形容这个状态,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仅此而已。 

  11

  所以当阿云嘎翻出保温杯的时候,郑云龙已经不再觉得无措了。 

  那个保温杯并不是阿云嘎送他的,但是阿云嘎在大四那年每天都在拿保温杯给他泡胖大海和金银花。 

  他们成为毕业班之后训练的强度加大了,基本一天下来就是腰酸背疼嗓子也差不多哑了。好多同学都因为用嗓过度或是累垮的身体抵不过病毒细菌的侵袭得了咽炎。 

  他幸运的并不是其中之一。 

  但阿云嘎知道他这个孩子有个毛病——不爱惜自己。 

  所以阿云嘎每天给自己泡胖大海或者金银花水的时候都会帮他也带一杯。尽管他并不算很喜欢金银花泡开了之后的味道,在已经把普通话说得很顺溜的阿云嘎以“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啊”为题的各类小型演讲的背景音下,他还是每天都乖乖地把水喝光了。 

  于是那个冬天他无病无灾地度过了,没有咽炎,甚至嗓子都没有劈过。 

  12

  后来有人私下里问过郑云龙,作为一个生活自理能力并不强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过得那么顺利,没生过什么大病也没有受过什么伤。 

  郑云龙当时老神在在地一笑,嘬着腮,把一绺头发甩到脑后,回道:“因为大学里的四年一直有阿云嘎照顾啊,后来到了上海刘令飞也一直帮着我,阿云嘎还经常远程‘监控’我的生活起居,也没什么机会伤病缠身啊。” 

  13

  阿云嘎曾经想过,他和郑云龙,一个对大城市感到陌生,一个不会照顾自己,他们在这个纷杂的社会里相互扶持着一直一起走下去,似乎是一件分外美好的事情。 

  在他想通这件事的那天,他接受了郑云龙的表白。 

  他记得那也是一个冬天。 

  似乎他们的故事总发生在冬天。 

  14

  阿云嘎最后在箱子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写满了青春疼痛文学的日记。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念两句,开心地欣赏着郑云龙逐渐暴躁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都拾掇完了就赶紧收起来吧。”郑云龙感觉自己原来写的那些东西实在是不堪入耳,搓着鸡皮疙瘩催促阿云嘎。 

  阿云嘎憋着笑,一脸正直地说:“不行,我还没帮你找着喉糖呢,而且我也没找到什么取暖设备。” 

  郑云龙暴躁的不行:“我艹我不要喉糖了行不行,你赶紧过来。我这么大一个取暖设备你看不见吗?” 

  但是阿云嘎依旧没有放下日记本,他只是把箱子放回柜子里,抱着日记本坐到郑云龙身边。 

  郑云龙最终还是拿阿云嘎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阿云嘎心满意足地把郑云龙身上裹的两件羽绒服分开一个口子,挤进去,然后暖暖和和地读着郑云龙的日记。 

  15

  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暖感觉过于强烈,又或许是因为靠着郑云龙的姿势太过舒服,阿云嘎开始犯困了。 

  他觉得手里的日记本越来越沉,眼前的字迹越来越虚,睡意正汹涌澎湃地向他袭来。 

  16

  郑云龙还在背歌词,而阿云嘎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日记本无声地滑落到阿云嘎的膝上,翻开那一页开头写着几行字: 

  “我曾以为南方的冬季温度更高湿度更大,比北方的干冷好的多。 

  可我现在才发现,如果有你在身边,再寒冷,都是暖冬。” 


  fin. 


  btw无良作者再次乞求小心心 


  —— 


  后记: 

  最重要的放前面:现在接受点梗啦(虽然我这种周更不保的选手很可能不会有人点),就在这篇文下面评论就好了,会慢慢一点点地写吧(是真的一点一点写),有可能看到合适的会把两个或几个梗放在一篇里写(如果有人点的话)。 

  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写这种一点也不虐的正经文,写着写着就开始往沙雕的方向倾斜,还会严重的ooc。灵感来源大概是每天都被寒风吹傻的自己。 

  今天鹤儿黄子和刘师傅都拥有了姓名!然后说一下用了真实梗的衍生私设,那个Collins的帽子确实是郑云龙找人织的,应该是在那个“你们知道阿云嘎吗”的采访里面提到过,但是当然不是阿云嘎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好吧)。同时关于阿云嘎的头饰问题,他们北舞《Rent》三个Angel的不同造型里,只有阿云嘎的Angel造型是跟原版(至少是我看的那个原版)一样的,黑色短发,戴红白花,就只少了一个白花。 

  下周的文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写文任务(我为何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所以会和平安夜贺文当成一篇一起更吧,毕竟平安夜对于A&T很重要嘛对吧。

评论(37)

热度(584)